听到南拳妈妈《牡丹江》,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,深有感触,上一辈逐渐老去,能认识我的,越发稀少,年轻的,几乎没见过,回去了,还是那座山,还是那条河,少了是那份乡情,可故乡,还是故乡,依旧那么那么让人心醉,随手一拍,就是明信片。
回去的第一天,已经下午18点多了,座在门口,泡了一壶茶,呆呆看着满天晚霞,一切都是那么安详,只有昆虫的叫声不停,林间的轻雾,像轻纱缠绕。缥缈虚无。
许久不在家,门前的空地早已被不知名的野花占领,还有儿时摸鱼时,用来穿鱼鳃的狗尾草。
连日小雨,河水失去往日的清澈,可丝毫不影响她的妩媚,忍不住脱了鞋,轻入坝上,久违的清凉,直透心底。
水不大,亦无深潭,曲折蜿蜒,亦如丝带,这里承载着太多儿时的记忆,那时的河,也像今天,可鱼儿随处可见,丢几个石头,鱼受惊,便可以在石缝隙中摸到,狗尾草,就是儿时用得最顺手的穿鱼工具,现在电鱼,药鱼,生态破坏厉害,很多小时候随处可见的石斑鱼已然绝迹,连螃蟹都很少了。
儿时跟在父亲身后耕种的水田,已经荒芜,不知名的根茎植物野蛮的生长着。
年轻人很难在路上遇到几个,即使遇见,亦不认识,这时的我,更能体会贺知章这首,少小离家老大回, 乡音无改鬓毛衰(cui)。 儿童相见不相识, 笑问客从何处来。
路边的毛竹林,密密麻麻,再往上,进去都越来困难,家里的自留山,哪天即使回来,也早已理不清界限。
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只看远观,不看近玩,意境很有诗意,可没有网络,已经留不住渴望了解外面世界的年轻人。
明天,我也即将离去,再看一眼,我这回不来的家乡。